Friday, 17 March 2006

起滅之間

很多故事的開始,是因為一種義無反顧的浪漫;很多故事的結束,是因為難以言喻的堅持

大學四年,研究所一年半,我的言行舉止和思維邏輯都像個遊走于科學與工程之間的研究生;我想要成為工程師,也注定會成為一個工程師...而包裹在命定的工程師的軀殼之下,是一個與生俱來的詩人的靈魂

這並不特別,人或多或少會有點多愁善感,或多或少會有點瘋狂浪漫;當我坦白這樣一個詩人的靈魂,是不帶一點驕傲,不帶一點矯情,不帶一點自負的陳述,只是 一個剖白性的陳述,就像寫論文一樣的沒有情感色彩,詩人的靈魂之於我只是一種注定,注定我的耽美,註定我的追求完美,注定我的簡單絕對,注定我無可救藥的 偏執

文字又怎麼能夠輕易的描述這樣的偏執,又怎麼描述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愚痴,又怎能理解那筋疲力竭仍固執堅守可憐尊嚴的頑強....脆弱和勇敢是一體的兩 面,執著與任性就在一線之間,我的格局是瀟灑的大氣還是逃避現實?絕對的理性來自百分之一百的感性,在寂寞和孤單之間我選擇孤單,寧可不被了解但不能被誤 解,拒絕微醺的迷醉而就清醒的從容,如果我放棄,也是為了許諾一份完整....很多故事的開始,是來自對永恆傻氣的相信;很多故事的結束,是因為對有限生 命的成全....我欲在茫茫人海中尋訪我性靈之唯一伴侶,得之,我幸,不得,我命,如此而已.....